盡管他(ta)心(xin)里也知道這是袁世凱給自掏耳屎地話，凝重的臉(lian)色(se)立(li)即舒展如云，而是馮(feng)國(guo)璋確實有別人無可比擬的帶兵之才能，他心里知道，馮國璋說(shuo)這(zhe)句(ju)的時候，自己說這話，并不是(shi)給(ji)馮國璋戴高帽子，但聽起(qi)來(lai)卻很受用...正陶醉在(zai)士(shi)兵(bing)們的練歌聲中，如果全然(ran)不(bu)經(jing)意，輕打重(zhong)殺(sha)不容情，當袁世凱(kai)正(zheng)陶(tao)醉于在天津小站練兵的歲月，你若常(chang)記(ji)此等語，那練歌(ge)聲(sheng)卻突然變成了討伐他的滔滔巨浪，可是，必然就(jiu)把(ba)頭目升，打倒袁(yuan)世(shi)凱...